狠捶着床沿。
“李祺!”
“你这个天杀的小畜生!”
“不报此仇,老夫誓不为人啊啊啊!”
恰巧此刻曾氏梳妆打扮之后走了进来,见到胡惟庸这样子,顿时抱怨道:“老爷,你伤势严重,何必跟外人置气呢?”
说着,曾氏就坐在了床边。
胡惟庸下意识地闻到了一股幽香,忍不住追问道:“你抹了什么东西?”
“雪花膏呀!”曾氏妩媚一笑,“珍宝楼今天开业,这可是他们的镇店之宝,五十两银子一瓶呢?”
胡惟庸:“??”
尼玛?
五十两一瓶?
你怎么不去抢啊?!
而且这个败家娘们儿还真买了!
胡大学士气得青筋暴起,索性趴着脸闭上了眼睛。
摊上这么个败家娘们儿,他哭都没地方哭去。
曾氏则是在孤芳自赏,自顾自地欣赏着自己的美貌。
“老爷,这珍宝楼还真是不简单啊!”
“一次性推出了很多奇珍异宝,价值昂贵不说,背后还有太子爷撑腰!”
听到这话,胡惟庸豁然抬头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太子去了珍宝楼?”
“对啊!”曾氏不假思索,“太子爷还亲自剪彩了呢!”
“除了太子,还有一众勋贵子弟,全都去了珍宝楼!”
胡惟庸闻言神情一振,急忙追问道:“那你看见李祺没有?”
“李祺?”曾氏摇了摇头,“谁是李祺?我都不认识……”
“韩国公李善长的儿子,那个长相清秀的兔崽子!”
曾氏认真思索了一番,最后点了点头。
“剪彩的时候,好像真有这么一个俊秀小子。”
“啧啧,那小模样可是真的俊……”
胡惟庸自动忽略了这个败家娘们儿后面这句话,眼中不断闪烁着精光。
李祺!
珍宝楼!
太子朱标!
勋贵子弟!
胡惟庸立刻就明白了事情原委。
这珍宝楼,极有可能就是李祺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