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更难啊!
汪克宽满头大汗,讷讷无言……
李祺依旧没有放过他。
“还是不行吗?”
“望江楼,望江流,望江楼上望江流,江楼千古,江流千古。此句如何呢?”
汪克宽闻言一怔,如遭雷击。
“那再给你一个,月照纱窗,个个孔明诸格亮?”
“???”
“咱们换一个,妙人儿倪家少女?”
“!!!”
“还有一个,一孤舟,两客商,三四五六水手,扯起七八叶风篷,下九江,还有十里。”
“……”
麻了!
这回是彻底麻了。
不但汪克宽麻了,在场所有人都麻了。
除却少部分武夫大字不识几个外,在场大部分人那可都是饱读诗书的,包括老朱陛下和太子标。
他们自然也听得出来,李祺这些绝对之难,每一个放到外面,都足以难倒天下人。
可是李祺呢?
就好像是搞批发一样,一个接一个地吐了出来!
这是何等恐怖的才学?
老朱陛下和太子标对视了一眼,都有些惊疑不定。
“标儿,你不是说文和厌恶儒学吗?”
太子标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我从未见过他读书写字,他连个书房都没有!”
“而且,父皇您听说过这些绝对吗?儿臣也没有听过!”
要知道,太子标可是大明王朝倾力培养的国之储君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皆是师从大儒名士,文化素养自然没得说。
但即便如此,他也压根没听过这一个个的千古绝对!
这下子,父子二人是真的傻眼了。
而最后这个千古绝对一出,汪克宽已经神情呆滞,眼神涣散,嘴里失神的念叨着,却是一个都对不出来。
这对于向来以文采才学自负的汪克宽来说,不啻于毁灭性的打击!
一个个上联,李文和信手拈来,自己居然一个都对不上来
怎么可能
李祺见状肚子都快笑痛了。
废话,这他娘地都是千古绝对,千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