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而去,文字轻松,意趣诙谐,令人发噱!
可是问题在于,李文和口中的那老学究,是谁呢?
在场文人儒生,哪个又不是“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死记圣贤书”的老学究?
这篇文章篇幅虽小,却是道人所未道,言人所未言,以文雅的形式含蓄地进行极致的辛辣嘲讽,意味深长,入木三分,令汪克宽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。
他竟在这种场合当众写文章嘲讽自己!
这个该死的小畜生!
“李祺!”
“汝竟然如此混账无耻,简直欺人太甚……”
李祺倒是不以为意,讥笑道:“哎呀呀,汪大儒怎么破防了呢?”
“我可没有说汪大儒就是那老学究啊!这可是你自己做贼心虚,对号入座,是吧?”
“你这竖子……”
“倚老卖老的东西,真以为你读了几本圣贤书,喝了一些马尿,就高人一等了?”
李祺骂起人来,那才是真正的狠辣,毕竟嘴巴是被牛头马面开过光的。
“人人皆可读书,人人皆是读书人,可人家刘伯温怎么不像你这样?仗着自己是什么江西大儒,仗着自己有些贤名,自视甚高,目中无人,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,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?”
“我一个还没加冠的少年郎,跟你比斗你都能接下,可见你一没文人度量;太子殿下乃是国之储君,今日在他大婚宴席上面你却口出恶言,臣民对君上不敬,那就是不忠不孝,可见你二没文人气节;比斗输了你就口出恶言,对我辱骂不止,可见你三没文人风骨!”
“你这种货色,既无真才实学,又无文人品德,我真是不知道谁瞎了眼,才会敬你为大儒,奉你为恩师!”
“竖子,你……”汪克宽一瞬间血灌瞳仁,血管差点没气爆了!
他一向受人敬重追捧,被人捧着赞着,何时被人当面这般羞辱过,而且还是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娃娃!
“对对子,你不行!”
“给了你那么多机会,你还是不行!”
李祺冷笑道:“作文章吧,你说我讽刺你,那我给你个机会,你现在也作篇文章出来讽刺我,如何?”
“唔……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