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赚到很多银子,另外草原上的牧民们以后也是可以养更多的羊,剪更多的羊毛。靠卖羊毛也是能够养家活口,过上和中原人一样富足的生活。”李祺滔滔不绝地说着,口才极佳,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充满诱惑的种子,种在了阿札失里的心里。
实际上,李祺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。他之所以想要和阿札失里合伙做生意,是为了将阿札失里绑在大明资本主义发展的战车上。等阿札失里尝到了甜头,他就会离不开大明。
到时候,整个兀良哈部落也同样会离不开大明。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:这些草原人慢慢习惯了和大明人一样,用上好的盐巴,还要加糖,又要喝好茶,还要住得舒舒服服,吃米饭、面条等等之类的。一旦过上了这样的好日子,就意味着他们离不开大明,一旦离开大明,立即就会重新变得困苦起来。
再者,牧民发现羊毛可以赚钱,而且羊毛还剪不完之后,慢慢的就会养更多的羊,剪更多的羊毛。
最终的结果是,整个兀良哈部落上到贵族下到牧民,全都成为羊毛纺织业巨大的产业链当中的一环,一旦脱离了大明,他们的羊毛没人要,又不像以前养了足够的肉羊,生存就会变得艰难起来。
说到底,李祺这是要用经济的手段来捆绑住这些草原人,让他们和大明的利益保持一致。一旦真正的实现了这一步,草原就会离不开大明了。
“驸马爷,这能行吗”阿札失里微微有些心动了,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期待,但仍带着些许犹豫。
李祺自信满满,随手指了一个商贾,不巧正是沈安,说道:“当然行了,你随便找个商贾问问,他家的纺织厂一年能够赚多少银子”
沈安看到是毒士李文和询问,神色一紧,不敢有丝毫大意,立刻恭敬地给出了回答:“去年赚了差不多三百多万两银子吧!”声音洪亮,透着一丝自豪。
“三百万两银子?!”阿札失里瞪大了眼睛,嘴巴微微张开,脸上写满了震惊。他身为兀良哈部落的首领,自然知道银子的价值,听到如此巨大的数额,内心被深深地震撼了,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堆积如山的白银。
“纺织厂用的是新式的织布机和纺纱机,效率非常快。纺织出来的布匹质量又非常高,成本很低,销量非常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