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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的出来,这是魏勋的声音。
李龙鳞掀开车窗上的帘子。
只见魏勋只身一人,身骑高头大马在后面穷追不舍。
李龙鳞不明白,魏勋这是要干什么?
他现在驶出京师少说有几十里的路程。
也就是说。
魏勋在足足追了几十里的路!
难道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?
李龙鳞连忙让车夫停了下来。
他披上一件大氅,走下车去。
只见魏勋翻身下马,满头大汗,跪在地上:“殿下,奴才可算是追上你了!”
“您的车马实在是太快了,奴才根本追不上啊!”
“足足让奴才从京师追到了现在,可算是勉强追上了!”
李龙鳞问道:“魏公公,什么事如此着急?”
“难道是父皇下了新的旨意?”
魏勋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,奴才只是来给殿下送一件东西。”
李龙鳞眉头微皱。
送一样东西?
什么东西如此重要,竟然能让魏勋夜追几十里?
只见魏勋连忙从怀里摸出一个木匣,举过头顶,然后献给李龙鳞。
“殿下,请您过目。”
李龙鳞有些好奇,然后他便打开那木匣。
只见木匣中静静地躺着一块令牌,通体墨绿,上面篆刻着精致的纹路。
魏勋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:“殿下,这是锦衣卫的令牌,手持此令牌者,便可号令天下所有锦衣卫。”
“此去江南,您只用带着这块令牌,说不定能派上些许用场。”
李龙鳞望着魏勋,问道:“魏公公,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知道些关于江南的情况?”
魏勋连忙摇头:“殿下,多的话奴才也不方便说。”
“这锦衣卫令牌,您就带着便是。”
“小心无大错。”
李龙鳞淡淡一笑,说道:“魏公公,若是那江南真的凶险异常,仅凭这一枚锦衣卫的牌子,恐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吧?”
魏勋顿时脸色煞白一片,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