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心道:“我们走!”

    就这样,两兄妹,在盛老爷子的注视下,离开了盛家老宅。

    盛老爷子看着他们的背影,好久好久,也没有收回视线,空荡荡的餐厅里,他有些怅然,感慨的说了一句,“作孽啊!”

    走出盛家老宅的初之瀚,一路上沉默寡言,好像陷入深深的思考,眉宇间带着很少会显露的无措,像只慌张但乖巧的小鹿,让人心生怜悯。

    初之心忍了很久,还是忍不住对初之瀚道:“哥,我唯一的哥,今天是你在无理取闹吧,怎么还一副好像我们欺负了你的样子呢?”

    回想刚才初之瀚一系列的‘骚’操作,譬如拿枪打碎人家门口那尊价值百万的花瓶,比如拿枪指着盛爷爷的头,说一些无礼的话,她心里还是很生气的。

    原本是打算好好‘教育’初之瀚一通,结果男人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摆出来,她反倒有点想反思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怎么了,是我做错什么了吗,让你如此郁闷?”

    初之心朝男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