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操纵着利刃风筝申鹤。就比如现在我让利刃不断的去刮她的双腿,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黑疤所覆盖。露出了洁白的骨头。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申鹤突然开口,她很聪明,愚人众绝对不会这样做。所以在申鹤的设想中,我要么明面上于是愚人众的走狗,实际上是深渊教团的一员。要么就是璃月自始至终被愚人众玩弄于手掌之中。
但很可惜,失去了耳膜的她也就听不到我的答案。但这并不妨碍我回答她。
我一边操纵着利刃不断的刮她的四肢,一边缓慢的靠近她随时给她致命一击:
“披毛戴角,湿生卵化,胎生哺乳之流,根性浅薄,难存大道,合该通通死于这湮灭之苦。”
我每踩一下地,申鹤都能拿着她的息灾准确的扫到我。我身上的肌肉能不断的再生而蹦出来的血液,却不断的腐蚀着申鹤。
最终我靠近了申鹤,满是狰狞血肉翻新的身体,与她紧紧抱在了一起。
“安心去吧,我保证你师父随后就能来。”
像是哄婴儿一样抱住了申鹤,轻轻地用手慢慢的孵化到她的后背处。掏出了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。
我的手上全是伤痕,申鹤的心脏也慢慢的枯竭,成为了一摊腐朽的烂肉。
与我近战是你做的最蠢的决定。
到处都是深渊和魔神残渣的气息,我没有掩盖,随着风的飘入,想必魈很快就会赶来。
我也不能通过锚点直接到望舒客栈,不然的话新往生堂的帝君早晚会看出端倪。除非我传送到那的时候就能想办法把身上清理掉。
但显然,我现在做不到。
那么也只有一种办法了。
我拿起剪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咔嚓。
我最后的一幕是失重感大于了我的现实感,整个人定格在了满是污血的草地上。
我死了,很快就能化为透明被地脉和提瓦特暂时所遗忘。
————
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了,我重新拥有着新的身躯。从奥藏山上起来,一起来便感应到了三眼五显真人。
“大天尊,我这是?”
恶人先告状算是让我玩明白了,我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