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宫心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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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带好该带的东西,将珊瑚宫心海重新接到了蒙德。听着远方微风拂过森林传来的低语声,珊瑚宫心海也拿出了乐器准备表演一番。
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在她旁边坐下,随后她摇晃着身子弹奏的乐器,愉快的唱着歌。并用一种鼓励的目光看着我示意我也跟着唱。
我的嗓音唱起来粗糙又跑调,但在那种气氛还有她的注视下,总会不自觉的让气氛被感染。
歌唱的时候我的眼神和珊瑚宫心海的眼神不断的相碰着,我确信我们俩眼睛中都有深情的词语。
我不记得那一夜我们在帐篷里聊到了什么时候才睡得觉,但我们至少聊到了凌晨。
似乎我们之间的情感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污秽与流言的破坏,第二天我们足足逛到了中午才离开。
还有一些场面,怎么说呢?有时候珊瑚宫心海在我的印象中是形象模糊茫然的。我的个子比她要高的,她矮的就像一个洋娃娃。
在提瓦特下雨的时候紧紧的抱着我的腰间走,我的一只手垂搭在她的肩头上。我觉得我可以给她那种安全感。
我总是忍不住低头想看着珊瑚宫心海的脸,看到的只是粉色的长发以及大片的雨水遮住了我的视野。
珊瑚宫心海脸色通红,搓着小手。不满的推着伞柄让伞好给我遮挡一点,不至于让我的肩膀打湿。
冰凉的雨水我记忆犹新,那斜着雨滴在了我裸露的脖子和打湿的肩头上。
关于珊瑚宫心海的印象,我为什么如此丰富?那么真实?环环相扣。与平淡的生活来回交织着,完全撕扯不开。
那也是因为当时经常见面,我那难以消遣的寂寞和压抑不住的思念是经常会有的。
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会很激动,很敏感,甚至有些脆弱。即使是见惯了海渊那沉闷的风景,世间百态。乃至枯叶被卷成垃圾球摩擦在地上发出的声响,又或者是团雀的叽叽喳喳声,每个建筑的奇形怪状。
从坚韧的泥土中茁壮生长的一棵青草,我练吉他时弹出来的音符。即使是漆黑无声的夜里都能使我感到思念。随后泪水打湿眼眶。
这个应该就是爱恋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