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碎片。
“谁让你给那个混账收拾的！你就那么贱！”
看着曹乐水那样子，曹凤鸾顿时火大，抬起手掌就要扇去。
毕竟曹乐水看似身份高贵，实则不过是她养的奴才而已，她有脾气了就在曹乐水这种人身上随便发泄，这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！
曹乐水眼中讥诮之意闪过，却已经闭上眼睛，似乎已经习以为常，准备挨着一巴掌。
可就在那巴掌扇上来时，却突然变得轻柔，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。
曹乐水惊讶的睁开眼：“干妈，您……”
曹凤鸾望着她，脸上已经没了愤怒，只是叹息说道：“我不是针对你，知道吗？”
曹乐水恭顺的点头说道：“我知道，是因为那林洛。”
提到这个名字，曹凤鸾眼中凶光一闪：“我既然还活着，就不会甘心与人为奴，放心，哪怕我现在暂时落魄，我也有翻身之日！”
说到这，曹凤鸾望向曹乐水说道：“知道我为何问家族要人，将你带来吗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曹乐水眼中也是略感疑惑，当曹凤鸾离去后不久，家族就命她前来陪同曹凤鸾。
这是曹凤鸾向家族提的最后一个要求，曹国风毕竟是曹凤鸾的亲哥哥，也就答应了下来。
她都没来得及将此事通知林阳。
曹凤鸾望向她突然说道：“乐水，你我身边多少年了？”
“差不多十六年。”
“十六年，时间过得真快啊，当时我也就十几岁，可以说，咱们是一起成长起来的。”
说着，她抬手向着曹乐水的脸庞摸去，肌肤触摸的刹那，曹乐水下意识躲避。仿佛已经形成挨打的肌肉记忆了。
曹凤鸾见状，叹息说道：“乐水，这些年你跟着我受委屈了。”
曹乐水轻声道：“您都是为我好，才会打我。”
“我能从一个孤儿变成今天这样，都是多亏了您，我没有什么委屈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啊，确实懂事。”
曹凤鸾欣慰一笑说道：“可以说，你是我最亲近的人，乐水，我虽然被赶出曹族，但我暗中保留私人势力，从今天开始，我个人的势力都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