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你让他上哪去?”
“我没心思跟你吵架,也没心思帮你调查你的学生到底出了什么事,你也不要把你的认识非要强加给我行吗?”心情很不好的陈枚怒问道,“你学生是好的,我就是个垃圾?你那么相信你的学生,你让他给你养老送终去行不行?你烦不烦?你是不是要让我把命给你?”
一听她大早上火气这么大,她母亲顿时就不敢试图指责了。
她讪笑道:“我就是关心一下你们,我的眼光不会错……”
“你自己去跟他过,以后少他妈拿这些事来烦我,你眼光不错,我他妈就没眼睛是不是?”从没有对父母发过脾气的陈枚大发雷霆。
她母亲当时就没敢再多说,连忙赔笑道:“我就是这么一关心,怎么过那是你自己考虑的,我还能把自己的女儿推火坑里啊?你爸爸刚散步回来,我把电话给他。”
陈枚实在没心情跟这个一心只相信她的学生就那么完美无瑕,她女儿就是个嫌贫爱富地势利眼的女人说话。
她父亲接过电话也没敢说什么,他其实对那个女婿早有猜测。
陈枚简单直接问:“我秘书,我出卖过他一次,虽然没让人家前途尽毁,但现在人家对我戒备得很,这件事是我的错,是我没担当,但我现在根本离不开这个人,我怎么对待他?”
她父亲想了很久才给了一个不成熟的建议:“推心置腹谈一次吧。”
“没多大作用,这个人心思很成熟也有点偏激,他就把我和他分成两个阶级,他是农民的儿子,我是大官的女儿,他很难再给我三分信任。但我想让他百分百的信任我,我也能保证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,我该怎么和他谈?”陈枚请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