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也能看出，他现在的脸色十分惨白。
言晚狠狠地皱眉，云司翰又在故技重施！
可这次，她才不会上当。
“你不敢杀了顾琛的。”
她笃定。
要让霍黎辰暴露，就必须要顾琛在，才会有两个顾琛来揭穿霍黎辰。
云司翰邪气的笑了笑，“我确实还不会杀他，不过”
他危险的眯起眼睛，拿着匕首的手腕，一点点的带着匕首往下滑去，最后停在了男人的第二条命上。
“但我可以杀干净他的子子孙孙。”
言晚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她怒骂：“云司翰，你还要不要脸了？！”
顾琛嘴角抽搐，脸色更白了几分，神情几乎接近崩溃。
“卧槽，你特么把匕首拿远点，士可杀不可辱！”
要了他的命可以，不能要了他的尊严。
这对一个男人来说，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言晚狠狠地皱着眉头，心里低沉压抑的厉害。
云司翰脸上的笑意不减，扭头看着言晚，轻笑道：
“小晚，扔手机，还是要他的第二命？你可以自由选择。”
言晚紧紧地握着手机，恨不得能有绿巨人的力气，将手机给捏碎算了。
该死的。
这哪里是给她自由选择？她根本就是没得选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