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回应。
秦渊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回应,他完全沉浸在这种奇葩体验中,全程如照顾一个洋娃娃般。
下楼,昨天客厅的一片狼藉,包括血迹全部被收拾干净,秦渊拴好链子后,从厨房端出早餐。
我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饭填饱肚子,秦渊在一旁看着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我的后脑勺。
“老婆真乖。”
早饭后秦渊带我出门散步消食。
寒风凛冽,积雪尚未完全融化,上山的石阶路已经被一级级清扫干净了。
秦渊牵着拴在我脖子上的银链,变态地兴致勃勃,而我却阴郁地面无表情。
这半年来,秦渊和我的状态仿佛做了互换,他从刚开始的阴郁,喜欢发呆,到现在变得越来越开朗,而我却快要被他逼地抑郁了。
树枝上覆盖着积雪,到处一片白,秦渊笑着问我这里的景色好不好看?
经过凉亭,一路走到山涧的那条小溪。
冬天溪水少了许多,那条小溪几乎绝流,裸露出浅灰色光秃秃的河床。
我挑了块大石头坐下,口中呼出热气,呆呆地望着对岸同样光秃秃的树林。
秦渊也在我的旁边坐下。
“冷吗?”
他冰凉的大手在冬天的户外,比冰还要凉,捂上我的手,冷地我下意识一激,甩开他的那只手。
我将手缩回袖子中。
秦渊问我。
“还在生气?要不然等回去后你再多捅我几刀好不好?只要能让老婆高兴。”
我目光直视前方,呆呆地坐着。
忽然背后有人在说话,我回头看了一眼,好像有人到这边的山里来郊游,听声音正在朝这边来。
而秦渊手中正攥着套在我脖子上的锁链。
“怎么了?”
秦渊还问我怎么了。
“走。”
我对秦渊说了句走。
“现在走?不再多坐一会儿吗?”
秦渊故意问我,唇角的笑意明显。
我又回头看一眼身后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,人似乎还不少。
我低声问秦渊。
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