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是你老实听话。”
我在床上几乎连续躺了四五天时间,骨头都困了,于是对秦渊说我要下楼。
从床上撑起身,掀开被子,身体坐在床沿。
秦渊拿来粉蓝色的棉拖鞋,半跪下弯腰,亲自捧起我的脚为我穿上。
他为我穿上第二只拖鞋后,抬头刻意瞥我一眼,看完又低头站起身,对我说好了。
下楼,秦渊问我要不要看会儿电视。
我点头嗯了一声,视线却偷偷看向地下室入口的方向。
客厅里,我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看电视,扫地机器人走到我脚踝处,轻轻撞了一下,机器人感应到障碍物后调了个方向,慢吞吞地开走了。
厨房,秦渊做饭的动静传来。
仅仅不到一天时间,他就从一个发狂的变态又变回了体贴入微懂得照顾人的“好丈夫”。
挺割裂的。
秦渊很快炒好了两道菜,清淡没有荤腥。
“你想在哪里吃啊?”
秦渊问我。
“客厅吧。”
秦渊放下菜后,搬了个小板凳给我,对我说能吃多少吃多少。
饭入口的味道也很淡,我没有胃口,电视看不进去,自从下楼后,我的心思始终放在被关在地下室的白简州那里。
很难想象白简州被关在那种狭小到不能动弹分毫的笼子里,数天滴水未进,他究竟正在经历怎样的痛苦。
我慢吞吞地吃了一会儿,碗里的米只吃了一小半,两道菜几乎看不出来动过的迹象。
放下筷子,对秦渊说我吃饱了。
秦渊没说别的,只是笑眯眯地朝我说道。
“好,我把碗端下去。”
天黑了,外面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隐隐伴有几声闷雷。
秦渊问我头还疼吗。
我看向他,输了两天点滴,我能猜到一点原因,脑震荡了。
“不疼了。”
“老婆,我想碰你。”
“但是还有些头晕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等你的病完全好了再碰你。”
“可你昨天对我说,我不是你的老婆。”
秦渊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