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渊几乎每晚都做这种事,日积月累,身体从一开始的抵触抗拒到被调教地上瘾般,三天没碰过秦渊,我的身体也忍不住有些想他了。
真是贱啊,黑暗中我默默地与秦渊纠缠,秦渊在我身上动情地喊着我老婆。
我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,只能永永远远地与秦渊这条卑鄙的蛇妖纠缠。
秦渊才三天没碰我,以及加上那些事,今晚我意外地主动找他,与往常的程度比起来,今夜他情不自禁地要得格外深格外多。
结束这场要命又恶心的纠缠,秦渊将我们的身体清理了一遍,然后才抱着我睡回床上,紧紧搂住我,在我的额头长长地一亲。
“睡吧。”
第二天早上,秦渊睡在我的旁边,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腰上。
他原本冰凉的体温,在被窝下被暖得温热。
我盯着天花板,维持着醒来的姿势,一动不动,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自厌与颓丧。
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再次袭来。
忽然,旁边的秦渊动了一下,从熟睡中苏醒,他发现我已经醒着之后。
“老婆你什么时候醒了?怎么也不叫我啊?”
我想起我的计划,回答了秦渊一句。
“刚醒。”
秦渊起身,他身上什么也没穿,我怀疑秦渊有这种变态癖好,喜欢刻意在我面前裸着。
我见怪不怪地看了一眼,丑得很,秦渊浑身上下心最丑,其次就是那里,和他的主人一样,作恶多端。
收回目光。
秦渊穿好睡衣,又凑近亲了亲我的脸,才离开房间下楼。
昨晚身心劳累的疲惫经过一夜休整,那股厚重如山的焦虑感再次袭上心头,喘不上气。
我受不了了,明明还没有做那件事,我就难受地忍受不了。
楼下,秦渊正在厨房里忙着煎鸡蛋,我光脚走上前,从背后抱住他的腰,身体与他的后背紧紧相贴。
“老婆,怎么了?”
秦渊用锅铲将煎蛋翻了一个面,露出已经煎的金黄的另一面,空气中飘散着煎蛋的香味儿。
我将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衣里,手指摸到秦渊结实的腹肌,因为我的触碰,手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