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别碰了。”
我受不了地拂掉沈晨曦的那只手。
“你的身体还有这种变化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这个没什么好说的,又没有什么用。”
沈晨曦的手重新捏上我的耳朵。
“虽然没有用,但说不定有研究价值,你再忍忍。”
他捏了两下我的耳朵,然后在我面前蹲下,一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从我的棉质睡裙中垂下。
沈晨曦抓住我的尾巴,我立刻用手握住裙子,气息轻喘,说道。
“你检查我的耳朵可以,尾巴绝对不行!”
因为我的尾巴是从屁股后面长出来的。
沈晨曦眉头抬起,看向我。
“听说你出生时尾巴被你的爷爷砍了,你这条尾巴是从哪里来的呢?”
“可能我有自愈能力,又自己长好了吧。”
我没有深究过,一条每个月只出现一天的狐狸尾巴而已,想那么多干嘛。
“你想清楚了再说,如果你的自愈能力能够断肢再生”
沈晨曦的话才说到一半我就立马意识到了他的恐怖之处!
他想干嘛!?
“我瞎说的,我也不确定!”
赶紧打断沈晨曦继续说下去。
“哦,你不确定的话就暂时算了。”
沈晨曦低头,手又顺着我的尾巴向上捏了捏,确认这是一条货真价实的狐狸尾巴,他又问我。
“这种状态大概维持多久?”
“一天,到明天凌晨就恢复正常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明天不方便出门了,那么可以让我拍个照吗?”
“可以。”
沈晨曦站起身,他的裤子底下顶出一个清晰的大包。
我抬头看一眼他的脸色,依然如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。
“抱歉。”
沈晨曦对我说道,他又对我起反应了。
我跟他上楼去书房拿相机。
在书房的真皮沙发坐下,沈晨曦拿着相机,对着我的耳朵和尾巴拍张照。
我难受地要命,这个男人还一直在我面前晃,有些不耐烦地问他好了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