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量她。
“这是你自愿的，别后悔。”
胡善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。
“这是我的临终遗言，想对父亲说的话都写在这里面，我在信里让父亲不要责怪你。”
胡善秋抽出一把刀，剖向丹田处，活生生剖出一颗金光闪闪的内丹。
她已经虚弱到没有力量亲自吐出内丹了，只能用这种方式。
对自己这么狠，我看得仿佛也丹田处一痛，胡善秋将内丹交给我。
“我们是一脉的狐族，本就血脉相融，这内丹又是我自愿赠与你，你可以直接服下内丹，求你一定要救帝辛。”
我将她的内丹融入身体，放好那封信，感受到内丹千年的力量。
“我会的。”
得到我的承诺，胡善秋扶住桌子，虚弱地慢慢倒下去。
我走到门口，又回头问她。
“帝辛是你的恋人吗？”
“是。”
胡善秋虚弱地回应我。
“你放心，我会尽力救他的。”
嗯，既然是恋人，也算是我的姐夫吧，逆天的亲戚关系。
没想到有一天纣王能变成我的姐夫。
我看一眼地上呼呼大睡的狐狸们，走到门口，遇见白简州。
“你”
白简州迟疑地打量我，然后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，快步走进屋里。
胡善秋已经咽气了，血流了一地，但是她的表情并不痛苦。
“她自愿给我的，让我快去救帝辛。”
白简州确认胡善秋已经死了，对我说快走。
狐王是个睚眦必报的个性，当年被烧死一窝狐狸崽子，他来糟蹋了我生母。
他对我没有感情，但胡善秋可是狐王跟他初恋生的女儿。
类比秦渊也把他和我生的女儿当成心头肉，把玉赫当野草作践，所以狐王知道胡善秋死了后，肯定会为难我。
自愿的恐怕也不行。
白简州带我离开狐山。
“我送你去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不行，我还要去找秦渊和沈晨曦。”
“他们有能力保命，不需要你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