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红色装饰尚未撤去,宴王府的人却已经被押到了门前的空地上。
说是抄家流放,但其实宴王府的人并不多。
宴王谢辞渊身为先皇最宠爱的幼子,常年在外征战,亦不好女色,府上并无女眷,更无儿女。
若非三日前娶了云九倾,府上被流放的主子其实就谢辞渊一人。
眼下和他一起被流放的除了云九倾这个倒霉催的挂名王妃之外,就只有几个他的心腹侍卫和一个老管家。
云九倾才进门,就看到两个穿着粗布衣的侍卫抬着一个男人出来。
一官差嚣张的踹在其中一侍卫的小腿上,嘴里骂骂咧咧的“走快点儿,你们是去流放,不是去踏春!
让这个瞎子下来自己走!”
他说着就去撕扯担架上的人。
云九倾眼睁睁看着其中一护卫袖子里的刀都摸出来一半了,她忽的走上前,一脚踹在那官差膝盖弯里。
“谁,谁敢踢我?”
官差单膝跪地,膝盖麻的站不起来,只能扭着脖子四处寻找。
云九倾直接走到他面前,“就是你九爷我踹的你,怎么着,你再扒拉王爷一下给我看看?”
宴王府所有人都愣住了,说实在的,他们根本没想过云九倾还会回来。
毕竟云九倾三天前那哭的好像死了亲爹似的样子他们记忆犹新,所以今日云九倾出门前谁都没拦她。
却不想她不但回来了,看上去竟还像是在保护谢辞渊,这让宴王府的人都有些摸不准头脑。
至于那个官差就更懵了,“你是什么人?
胆敢袭击朝廷官差,你该当何罪?”
云九倾呵呵冷笑,“我是宴王妃,你待如何?”
那官差这会儿也缓过劲儿了,闻言唾了一口,“臭婊子!
还敢跟老子摆王妃的架子,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啊?
老子打不死你!”
说着话扬起鞭子便往云九倾身上抽去,却不料云九倾手指微动,那一鞭子就抽在了官差自己身上。
那官差恼羞成怒,扬手还想出手,却被云九倾劈手夺了鞭子反手啪啪抽在了那官差身上。
她边抽边问“我什么处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