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了。
因为就在云婉清说这些话的时候,承恩公府的人也从一旁出来了,好巧不巧,刚好听到云婉清这些话。
承恩公府的那些人看云九倾的眼神立刻就变了。
彼时,云婉清正将那荷包手里塞,一副姊妹情深的模样,说出口的话却是令人遍体生寒。
“云九倾,我说过,便是你出身再尊贵,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烂在泥里。
宁家人视宴王为掌中宝,这一路上,你且慢慢享受吧!”
话说完,她直起身,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,抽抽噎噎的还在那儿说一些引人误会的话。
云九倾忽的伸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头上的簪钗环佩拔了下来,顺手放到宴王的担架上。
随即又抓住云婉清的胳膊将她手上的两个镯子都撸了下来。
面上一派感动,“云道唯都已经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了,妹妹还愿意来送我一程,我真是太感动了!
宴王府穷的叮当响,云道唯也没给我什么嫁妆,幸好有妹妹送我这些体己,否则我真担心我还没到北荒就得先饿死了!”
她话说完,极其顺手的将云婉清的首饰都塞在了担架上宴王的被子下。
又坏心眼儿道:“对了,侍郎府门上风景极好,不知妹妹欣赏过没有?”
你不是要故作淡定吗?
我就是要将你的难堪揭露出来!
戳人伤疤这事儿,云九倾最会了!
“是你干的?!”
云九倾咧嘴一下,“是我干的,你又能奈我何?”
云婉清气的两眼通红,然而,这出戏是她自己要演的,就不能半途而废。
于是她只能畏畏缩缩继续装作一副受气包样儿,好维持她给自己的温柔大方的人设。
云九倾见状,讽刺的勾了勾唇角,就站在宴王的担架旁。
流放的队伍缓缓出城,忽然街道两旁的行人拿着臭鸡蛋烂菜叶砸过来。
“卖国贼!
枉我们那么信任你,你竟然出卖大楚,气死先皇,打死你!”
这种事情有人开头就有人跟风,不一会儿,满街的人争相效仿。
宴王府的几个人都气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