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东西虽说没有多大的伤口,但扎起来也着实疼的厉害。
不远处的闫三妹注意到一直在手上扣来扣去,就问道:“潇哥哥,你手怎么了?”
“扎了刺。”楚潇想把那小刺拔出来,可他这会手太脏,根本看不见那刺扎在了哪里。
“我看看。”闫三妹连忙过来帮着找,看了半晌也没发现哪里有。
她以前也被这东西扎过,自然知道这东西扎进肉里有多疼:“先回家把手洗了,用针才能挑出来。”
“没事,先割草,晚些时候回去再说。”楚潇没把这点疼当回事,几根小刺而已又不耽误干活。
闫三妹年纪小,懂得东西也不多,这刺刺球到处都长的有,平时小孩子也会采来往人身上丢,能直接扎在衣服上。
小灰和煤球平时跟她出来割草,那毛上也没少沾,她光给往下薅都要薅好久。
两人继续割草干活,没一会闫镇深也背着背篓过来,这会只能秋收,地里倒是没什么可忙的,不如跟着一起多备着冬日牲畜吃的草料。
他一过来闫三妹就说他大哥眼神好,让闫镇深帮忙把刺挑出来。
“哪里扎了刺?”闫镇深握着楚潇的手的左看右看。
“就那刺球,晚些回去再说。”这会不碰倒是觉不出什么疼。
闫镇深神情有些不悦,皱着眉头说道:“那刺球有毒,不及时拔出来,会红肿。”
“哈?”楚潇和闫三妹同时看过来,这到处都是的刺球怎么会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