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宁愿做那个老鼠屎,随意拿他跟张一举去对比,他挺喜欢张家人看不惯又拿他无法的样子。
适当的再给张家抹点黑,看他们那难受劲,他心里就特别痛快。
他这样的想法要是被那些长辈知道,属实是太过大逆不道,说不准还得被请家法面壁思过,然后从族谱将名字划掉。
算了,虽说他没想让张家有多好,但他也不想做个无根的浮木,更何况他要是被从族谱里划去,他娘到时候怕也不能跟他爹葬在一起。
他心里嘀咕一声,也不知道他娘咋想的,就那么惦记跟那起老头埋一块。
油锅滋啦作响,素菜也已经下锅,闫正道喊着他们到堂屋里吃饭。
王五拍了张一鸣肩膀一下:“吃饭吃饭,过去的事别总想,没必要。”
张一鸣嬉皮笑脸的起身:“我要是跟你们说,我说来逗你们的,你们会有何感想?”
顾盼本来还为听到这么一段过往有些悲从中来,听到这话突的一顿:“逗我们的?”
张一鸣哈哈大笑:“没有没有,哪里能逗你。”
他这随意的态度更是让顾盼有些摸不清头脑,这人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。
听了全程都未发一语的闫镇北深深呼出一口气,小大人的想着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今日这里除了不请自来的白昊,其他都是熟人,楚潇怕白昊不自在还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坐一桌。
要是他同意就带着小北,他们三个单独坐一桌。
白昊直接拒绝,他这人爱热闹,又觉得这种农户人家让他莫名的安心,毕竟他就是农村长大的孩子,对京都那些锦衣玉食各种规矩很是不适应,还是这种朴素的氛围让他倍感熟悉。
今日天气不错,闫镇深将小鱼儿抱过来说是要给各位爷爷叔叔敬酒,这毕竟是小家伙的满月宴,总是要让所有人都见一见。
满月后的小家伙长的越发壮实,平日羊奶水晶果混着吃,整张小脸都胖乎乎的,谁一逗他,圆溜溜的眼睛就会跟着声音看过去。
他这会还太小,也没法像冬冬那样抱着一起上桌,大家说几句祝福的话,也就又把他放回小床躺着。
汉子们喝酒吹牛吵吵嚷嚷,也不知道座位是怎么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