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芳想也没想就摇头:“那不可能,除非京市有哪个单位愿意接收她,但这几乎不可能,单位的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,盯着的人可多了。”
“你不是进文工团了吗,还担心不能留在京市吗?”
何芳疑惑地看着温宁。
温宁也不打算瞒她:“不是我,是我妈来了,她在老家被我继父天天家暴,离婚暂时又离不了,我就想着让她先到京市安顿,再慢慢计划离婚的事。”
何芳听了,立刻感同身受地说:“天呐,你继父也太不是东西了!我最烦打老婆的男人,那你是得帮帮你妈。这样吧,我帮你打听一下,看看有没有哪里缺临时工,不过你得准备好钱,一般这种工作,有关系还不行,还得花钱买。”
钱可以想办法,只要能帮宁雪琴留下来,温宁感激道:“那就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,谢谢!”
何芳摆摆手:“咱俩还客气什么。”
温宁跟何芳分开,在窗口打完饭菜,拎着东西去招待所看宁雪琴。
母女俩在招待所吃完饭,开始唠家常,宁雪琴除了温宁的身体,最关心的就是她的个人问题。
“闺女,你跟陆家那两儿子处得怎么样呀?有没有跟哪一个处上对象?”
温宁顿了一下,想了想,暂时没把跟陆进扬处对象的事告诉宁雪琴,而是说:“妈,我现在好不容易考进文工团,想先好好工作,个人问题以后再说。今天时间不早了,我得赶紧回去,明天再来看你啊!”
她怕亲妈知道她跟陆进扬处上了,会开始催婚。
毕竟宁雪琴送她来首都的目的之一,就是想让她嫁个金龟婿。
宁雪琴是眼看天色有些晚,怕女儿回去晚了不安全,起身送到:“行,那你回去注意安全啊。”
温宁告别宁雪琴,回到陆家。
张婶和陆耀都在各自的房间,温宁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,路过客厅茶几,电话忽然响起来。
她顺手接起来,刚声音清甜地说了句“你好”,那头便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:“是我。”
陆进扬声音磁性又低沉,如金石振振,敲击着温宁的耳膜,让她觉得耳朵都要酥了。
“去哪儿了?这么晚才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