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玩笑。
然而,她却立刻笑开了,仿佛我的不悦对她来说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娱乐。
“我就开个玩笑,你别生气嘛,”林婉试图安抚我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,“我知道你们昨天一定是逃命的时候徒步太久了,才会不小心受伤的。”
林婉的确说得没错,昨天走了一晚上才从郊外走到了城区,本来国外人口就少,能碰上搭的便车就更少了。
长时间的徒步会让衣物与皮肤摩擦,特别是比较脆弱柔嫩的部位,时间久了就会脱皮,虽然不是很严重的伤,但是并不好受。
狄薇估计也是受了张义的提醒,才带着药膏来找我的。
在我愣神之际,她绕过我的身体,走到洗手池边,拿起了我刚刚随手丢在那里的药膏。
她的动作显得自然而流畅,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。“没事,不用害羞,我来给你上药。”她的语气坚定而温柔,让我无法拒绝。
我感到有些无奈,但最终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愿,任由她牵着我走到床边,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