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衣服挂在椅背上晾着。

    季浅抬眸,无可避免的看到陆宴景腰侧流畅的人鱼线,水珠滑动,从胸口掉落,又沿着人鱼线的沟壑隐进裤腰里。

    季浅移开目光,去衣柜里拿了条浴巾给他。

    陆宴景接过,抬眸道:“我待一会儿就走。”

    不会做其他的。

    他一边擦头发上的水,一边揣摩季浅的脸色。

    裤子也是湿的,却不能脱,陆宴景也就没坐下。

    怕把季浅的地方弄湿。

    陆宴景长腿抵着椅背,跟季浅说话:“你再不去公司,员工就要跳槽跑光了。”

    这事儿不用陆宴景说,季浅自己也知道。

    公司一直没签新订单,研发部项目也停了,公司要倒闭的谣言在员工之间流传。

    上升期最忌讳的就是突然哑火,这样往往会前功尽弃。

    季浅穿着宽松睡衣从陆宴景面前走过,并没接话。

    陆宴景看着她,头发散着,睡衣是纯棉的,像团在窝里慵懒的猫。

    又暖又软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不想看到我,所以不愿意去公司?”

    陆宴景沉沉吸气,语气妥协:“要怎么样你才能开心?去国行吗?”

    季浅诧异的看向陆宴景,他能同意?

    “你想去就去吧。”

    陆宴景对上她的目光,话说完了便拎起衣服道: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走向窗口,大概还想原路从外墙溜下去。

    季浅却下意识露出担忧的表情,道: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