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。

    我死死咬着牙根:“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好自为之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出口,我心中像是卸下了最后一根枷锁。

    从今以后我彻底断了对她最后一丝留念。

    闻言,她猛然抬头看我,眼神颤了颤。

    口中的话说得决绝:“早该如此,还不赶紧滚!”

    我背对她,一步一步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双眼所及的皆是熟悉的景物。

    然而早已物是人非。

    陈嘉佑没有走,他在前厅悠闲地抿着茶。

    见我“失魂落魄”地走来,他眉头一挑,阴恻恻道:“你倒是好运,上次叫你侥幸逃过一命。”

    闻言,我冷眼看向他。

    果然不出所料,赏梅宴后的黑衣人就是他派来的。

    陈嘉佑端着一副郎朗君子的模样,说出的话却阴狠又恶毒:

    “可惜,叫那个孙涛的人跑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早知道,我该更狠一点,直接放火烧光那些贱民,叫他们死得不能再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