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想着早点帮我做事。

    他挠头,想起了一件事:“有一件事俺觉得好生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俺和几个兄弟为了挣钱去给人做帮工,说是要挖什么东西。可我们刚过去,大坝就塌了,连带着大雨把矿都给冲塌了,然后俺们隐约听见矿里头有人在叫着什么,一群人都跟着大叫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留了个心眼,没有过去看,后来矿里那群人全死了”

    闻言,我抬眼看他。

    王大根脸上还残留着不忍之色:“几百个人,就当是鸡仔一样割断脖子,他们跪下求了很久,还是没人逃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,俺们啥事没干,也要被人杀死。俺便带着几个兄弟拼死逃出来,去找县令,谁知道这个家伙也想叫俺几个去死,无奈才劫持了他”

    他说到这时,狠狠吐了口唾沫:“俺兄弟死得无辜!他们就是一伙的,都是狗官!”

    “要你们去做工的是哪一家?”

    “曹家!他们是这最有钱的人,曹老爷生了一屋子的孩子,六十多岁了前不久还娶了个十四岁的女娃,呸,真不要脸!”

    想来,当地的豪族和县令是一丘之貉。

    只是他们身后有什么秘密,甚至宁可错杀,也绝不放过一人?

    或许,这也和那个账簿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