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出来那般,俨然把自己当作陈国的附属。

    甚至他面见皇上时,执臣子之礼下跪,对皇帝多有恭维,喜得皇帝大笑。

    百姓也对此事议论纷纷,说陈国威武,吓得党项人俯首称臣。

    又开始夸赞陈嘉佑和沈晚舟的功劳,说要不是她们,党项也不会主动求和。

    于是在民间陈嘉佑的呼声逐渐高涨。

    以至于盖过太子的威风。

    陈嘉佑更是自得,因皇帝突然身子不适,没能举办接风宴,他便常常宴请布日古德。

    只是因党项人到来,京城还是闹出不小的风波。

    党项男儿哪曾见过京城这般富庶繁华之地?

    尤其是烟花之地各种环肥燕瘦的女子,妩媚动人,惹得党项男儿流连忘返。

    以至于短短三日不到,就发生多起闹事。

    不少党项人吃大餐、喝花酒却拒不付钱,还寻衅滋事。

    此时两国关系复杂,又是面上和平,京兆伊为了不影响此次党项来访,加上上头有人发话,便把这些事情含糊过去。

    这惹得他们越发肆无忌惮,甚至直接强抢民女,在民间闹出极大风波。

    这几日为了处理党项一事,鸿胪寺众人忙得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毕竟鸿胪寺负责接待党项人,他们要是闹事了,自己还得给党项人擦屁股。

    我直接劝谏黄显光:“大人,这般敷衍了事不过是让党项人越发肆无忌惮,以为我陈国势弱。”

    他眉头紧皱:“此时正值关键时刻,不过是为了两国日后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摆手:“行了,今早那春风楼误伤百姓一事,是否解决清楚了?”

    我无奈,负手离去。

    这几日忙着党项的事,我都没去见郑沅芷。

    于是,趁着下值特意绕路看一眼。

    却见仁心堂那边人群重重,似乎发生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