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啊”
闻言,不少朝臣都有意动。
皇帝幽幽叹了口气:“也是。”
太子皱眉,与我对视一眼。
我只觉得不对劲。
于是,上前一步反对:“臣有异议。”
皇帝看向我:“裴少卿?”
“臣以为,若是党项以此为借口,顺利得到陈国的助援,不过助长他们的狼子野心。”
陈嘉佑脸色微变,瞪过来。
我余光瞥到这一幕,但丝毫不在意。
继续道:“因此,臣提议,既然党项王子无法镇压百姓,百姓容易引发‘暴动’,不如专门派使者出使党项,负责耕种和教化一事,以此令党项人心悦诚服之余,也能平定内乱,两全其美。”
说罢,朝堂一片静默。
不少朝臣默默点头:
“倒是个不错的策略。”
陈嘉佑咬牙,冷脸对峙:“可如今党项人都要饿死!这计策也来不及了!”
我淡淡道:“党项大王子等一众贵族都在京城大肆嬉戏,想来短时间内也不在意党项族内之事,我们又何必替他们担心呢?”
张钧接过话,沉声道:“臣以为裴大人说得有理。”
史正思当即反驳。
议论声渐大,对于是否支援党项一事,朝堂内争议不止。
时至中午,都未能讨论出结果。
皇帝不耐烦,挥手退朝,要求容后再议。
退朝时,三三两两的官员结伴而走,口中还议论着这件事。
兵部尚书张钧年纪已大,身子佝偻。
他叫住陈嘉佑,真心劝道:“这是割肉喂虎,亡国之举。”
陈嘉佑大笑:“张大人的担心有道理,不过本王更相信陈国的将士所向睥睨,你啊,太杞人忧天了。”
他经过我身边时,勾唇一笑,带着似有若无的嘲讽之色:“对了,裴大人的婚事将近,千万记得要请我去贺喜啊。”
我瞥开眼,一言不发。
而后见太子远远朝我招手,我主动过去。
他看着陈嘉佑远去的背影,神色莫名:“孤的七皇弟啊,是个闲不住的。”
“他与那布日古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