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了吧?”
不少人跟着应和。
“就是。”
“裴大人,不该如此啊”
我扫视过去,宾客皆一副眉头紧锁、满是不认同的神色。
而裴怀民长叹口气,神色无奈。
看着他那副做派,我突兀笑出声,接着神情微敛:
“还望各位知道,我与承恩侯府早就断绝了关系,甚至族谱上早已没了我的名字。至于这位继母说的十多年养育之恩”
我冷笑:“人在做天在看,你敢发誓自己一心为我好,而非故意捧杀?”
裴怀民惊怒:“你!”
盛氏当即反驳:“我、我没有”
“哦?”我恍然大悟,反问她,“那便是你愿意待我如亲子,将名下财产都给我?”
我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她神情一噎,眼神心虚地撇开。
裴怀民大怒:“你这盯着别人的财产,这、这属实”
“行了,裴大人。”
我淡淡地打断他:“我便是这样的性子,不奉行那愚孝之举。生父漠视,继母不慈,我便对你们冷了心。这么多年来,我的老师一心待我,我尊他为亲父,今日成亲,便邀他前来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若想留点脸面,不叫人看到被赶出去的样子,便离开这。”
见裴怀民瞪大了眼,颤抖着身子想要说什么,我当即高声一句,打断他们。
“好了,各位请吧。”
他绷着脸,额头青筋暴跳,十分恼怒,可为了脸面,终究不敢再做什么。
与盛氏一起,便尴尬地站在一旁。
眼睁睁地看着众人鱼贯而入。
经过陈嘉佑时,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七皇子不请自来,我也欢迎之至。”
他冷着脸,嗤笑一声。
傧相见状,急忙高叫:“吉时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