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解,只是火上浇油,因此咬牙承认了自己的错。

    “儿臣确实有私心,但党项与陈国议和已经是大趋势,无可变动。当时、当时儿臣确实被大王子的手笔惊到了。可转念一想,这样一来一回,这钱不又回到我们陈国手中?”

    “儿臣想着到时候把钱还给父皇,便帮他美言了几句”

    “父皇!”

    “儿臣有错,可一心为陈国,求父皇明察!”

    闻言,皇上脸色未变,让人不知他心中想法。

    布日古德依旧跪着,神色凝重:“皇上,小臣只是担心多拖延一日,党项内乱一日,便想花钱请朝中的大人通融一二”

    闻言,我心底嗤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若是,”布日古德咽了口唾沫,“若是叫陈国皇上因此迁怒党项,小臣愿意——以死谢罪。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,他说着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说罢,他胸口沉沉起伏着,等待着皇上的判决。

    皇上确实不悦:“朕愿意答应施恩于党项,不过是看在党项百姓可怜,朕作为人皇,自当为其出一份力,谁知”

    他视线阴沉地在跪着的陈嘉佑和布日古德之间来回扫视:

    “谁知朕的好儿子居然背刺朕了?”

    “三十万两的百姓,好高的数目,好深的计谋!若说你们毫无私心,朕这个皇帝岂非好糊弄不成!”

    “父皇!”

    陈嘉佑惊呼,神色恐慌。

    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。

    皇上眼神微眯,朝外看去。

    有太监进来,小心翼翼地请示。

    “回皇上,淑贵妃娘娘求见。”

    闻言,陈嘉佑眼中闪过一丝希冀。

    谁知皇上摆手,直言不见。

    瞬间打破了陈嘉佑的希望。

    他死死攥紧手心,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七皇子陈嘉佑利欲熏心,与外邦私相贿赂,谋损国利,即日起囚禁府中,无诏不得出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陈嘉佑瞬间心冷。

    他咬牙,磕头谢恩。

    “儿臣有错,愿禁闭府中为父皇祈福,祝父皇福泽绵延。”

    皇上眼神动了动,不再说什么,摆手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