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请了请了。”
“就是她住的地方远,来得可能要慢一些。”
郑沅芷正色道:“好,我一切尽力而为。”
说罢,她便急步走进厢房。
范野衍心中慌张,听着他夫人哀叫声,只叫他如行走钢针般忐忑不安。
他失了力气,瘫坐在地上:
“怎么听着这么痛苦?”
他拉着我的衣袖,胸口喘着气:“你不知道,她已经生了一个时辰,血水端了两盆出来,人哪能流那么多血呢?”
范南乔安慰他:“那只是擦拭血水的清水,没有流那么多的血。”
“我这段时间在沅芷那边做事,知道她是有本事的,放心吧,会没事的”
听到里头惨叫的叫声,范南乔皱眉,话语渐弱。
她当即派下人再去请曹大夫。
“快,赶紧去把曹大夫请来。”
我蹲下身,拍了拍范野衍的肩膀:“放心,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他神色焦急,良久才应好。
“是我的错,我本意是见胎大了,叫她多走动走动,谁知、谁知谈笑间竟让她滑了一跤,虽被下人扶住了,但她确实受惊。我没再多关心她一下,也不至于半夜突然破了羊水”
范野衍难掩自责。
范南乔哽咽:“哥哥何必怪到自己身上?是我从药堂里听说孕中该多走走。这样说来,是该怪我的。”
范野衍叹气:“你是好心”
突然,这时有脚步声匆匆走来。
范南乔眼睛一亮,急叫道:“可是把曹大夫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