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喘着气嗤笑:
“我至今还不明白,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嘛?何至于此?”
“我温家三代富庶,家产下辈子都花不完,就是想买几个贫民之女玩玩,又怎么了?”
他说着,不知扯到哪里的伤口,突然皱眉嘶了声:
“再说,我们也做了好事,施粥救民,那群贱民都很感激我们。”
他笃定道:“我是有功德在身的。”
“他们吃了我的粥,我玩些人,又有何错?”
温韵问话时,理直气壮,真叫人觉得
可笑。
“温韵,看来你死不悔改了?”
他用阴沉的眼神看着我:
“是你这才死不悔改,固执可笑。”
“你怜惜那群贱民做什么”
我当真笑了。
不再理会他,转头看着温老爷:
“若你没什么要说的,便下去吧。”
“温韵之罪,就这么定下了。”
闻言,他猛然变了神色。
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,修裁精细的山羊胡一抽一抽地抖动。
沉默几瞬,缓缓开口:
“大人,真不能网开一面吗?”
我不作犹豫:“不能。”
“温韵必死。”
他呼吸一滞,顿了顿,问我:“那老夫呢?”
“念及温老爷曾多番救助百姓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”
“何时处决了温韵?”
我眼中精光一闪,若有所指:
“就这两日吧。”
他应下:
“是。”
温韵只觉不对劲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爹:“你不救我?你还不杀了他吗?”
“闭嘴!”
温老爷猛然暴怒,对着心爱的儿子愤声怒骂:“是你自己死不悔改!”
“死不足惜啊!”
随即,他缓了缓,朝我哽咽弯腰:
“大人,我儿自幼便从未受过如此苦楚,老夫身为人父,希望他最后走时能体面些,去地府重新投胎做人。”
“求大人允许我儿洗漱用食一番,明日再行上路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