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去大牢,严刑逼供一番才可。”

    他眼神幽深。

    一摆手,身后的将士立马上前,带着胁迫之意。

    我微微攥紧双手。

    左商叹气:“大人也别怪我,实在是上头有命,我们也不得不从啊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怎敢棋错一招?”

    他在威胁我。

    而且我瞧他神色,不像是虚张声势。

    我一脸无奈:“大人问吧。”

    见状,黄粱直截了当地问我:“你可知道,沈将军究竟有没有对皇上不满,心生反意?”

    闻言,我沉默,似乎陷入思考。

    “嗯,我想想啊”

    “说来,有一件事情”

    黄粱下意识坐正,侧耳听来。

    “军中细作叛徒不少,那些都是党项人为了窃听情报故意安插或是收买,沈将军那时杀了一批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个郑中将,也与党项勾结”

    我讲起之前行军途中之事。

    黄粱原先还有些激动,后来眼神慢慢冷下来,打断我:

    “裴大人,别故弄玄虚,说清楚些。”

    我一脸冤枉:“这不是将沈将军做的事情一一说清楚吗?”

    “到时皇上问话,大人心中了然,才能言之有物。”

    闻言,我朝他一笑。

    他却觉得像是被我讥讽,脸色僵硬得厉害: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?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?”

    “来人。”

    黄粱当众撕破了脸,指着我大声怒喝。

    身后的护卫走上前,一把扯着我的肩膀。

    我暗自咬牙。

    这还真是下了力气。

    黄粱冷笑道:

    “裴大人,你别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
    “若不是你多番牵扯推诿,叫我落不了好,我也不愿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