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所有的情绪,冷声道:

    “所以,粮仓下毒一事,与你可有关系?”

    史正思咬牙:“回皇上,与老臣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欺瞒皇上。”

    闻言,皇帝深吸口气。

    “也罢,找出幕后之人便好。”

    他猛然沉下声:“来人,去封了余世成的赌坊,把他关入大牢,明日午时问斩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殿内的太监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史夫人瑟瑟发抖,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“至于史尚书,便罚你管教不严,罚俸半年。”

    史正思心中一缓,高声应是。

    见皇帝将他轻轻放过,我终于忍不住了,当即站出一步:“皇上!”

    “裴卿。”

    他加重了语气:“如今,以大军输赢为赌的幕后之人找到了,在粮仓下毒一案的真凶也有了明目,你还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话语的警告之意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沈晚舟皱眉不语。

    我深吸口气:“皇上,可这未必能证明与史尚书无关!”

    “他若有心敛财、有心害大军,手段难以防备啊。”

    “皇上,国难当前,您怎能纵容史尚书?”

    张钧也站出来,面容肃穆:

    “回皇上,裴大人所说不无道理。”

    “单单从史尚书片面之言,便将一切罪责推到那个余世成身上。以老臣来看,那人还没那么能耐。”

    闻言,皇帝脸色闪过隐怒之色:

    “你们觉得朕处罚不公?”

    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张钧犹豫再三,余光打量皇帝的脸色,终究咽下未出之话。

    我胸口一阵郁气难消。

    又是这般。

    皇帝一拍桌子,不怒而威,叫人心生惧意:

    “那你们是对朕不满?”

    我咬牙: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既是不敢,那心中必然有怨?”

    闻言,我扯扯嘴角,僵声道: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皇帝嗤笑了声,带着森森寒意:“也罢,今日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看向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