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前些日子我可是请了病假?我夫人可不好糊弄,动起手来又没个轻重”

    我急忙示意他小声点:

    “说这么大声,都叫别人知道了范大人他”

    “哎哎哎!”

    范野衍急忙打断我,脸色又红又白,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我仔细打量他这脸。

    嗯,还有些许划痕没有消掉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?”

    范野衍很是不悦。

    他拿起酒杯,仰头而尽。

    我反应过来:“脸上有伤,不宜饮酒,小心留疤。”

    闻言,他当即顿住。

    真是又气又笑,瞪了我一眼:

    “咱们十多年的兄弟,你却不护着我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心虚,随即又想到:“不过经此一遭,你和夫人应该是说开了吧。”

    闻言,他脸色一缓,下意识浮现笑意:“这个倒是,夫人咳咳,夫人也是体谅我的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他受不住了,指着我道:
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眼神。”

    我不应他的话,只说:“既然如此,乘风兄该是感谢我才是,怎么刚刚一味咄咄逼人?”

    他眼神一颤,忍不住笑道:

    “这不是怕你日后还坑我吗?”

    “我今日可是特意找你‘警告’一番,顺便找你——喝个酒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”他摇头叹息,“今日这酒可是喝不上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我们大笑出声。

    闲聊一番,我突然提到一事:“你刚刚来时,可看见外面那条道上闹出的事?”

    他眉头一沉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在争个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