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敢保证自己说得为真?”

    闻言,我重重点头。

    十足坦诚地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好、好”

    他突然笑了几声,隐隐有几分讽刺之意。

    我眉头一动,只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却见他神色徒然冷下来,眼中的冷意叫人莫名心惊:

    “裴云程!”

    “你究竟知不知道,那处府邸是我送给虞氏的?”

    虞氏?

    还来不及心惊,我脑子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什么。

    一时间没有抓清楚。

    另一边,陈嘉靖越发恼怒:“你当真是用尽千万般的手段要诬陷她!”

    “殿下”

    我话未说清,便被陈嘉靖冷声打断。

    “现在居然把她与党项细作扯上联系?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谎言与借口都能说得出?”

    他拍桌质问,不掩怒意。

    不好!

    我极力缓和语气,安抚他:“殿下,我们相识多年,您觉得我是这样的人?”

    闻言,他看着我,没有回话。

    额头青筋暴跳,显然怒意不浅。

    一时间四目相对,沉默无言。

    一片寂静中,他道:“若是今日|你只是想来说这事,便赶紧离开。”

    语气中已经生了厌意。

    闻言,我脸色微僵。

    知道事关虞氏,陈嘉靖听不进去任何话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此地已被殿下赠给虞氏,只是”

    “我昨日所见,戏弄平民、自相残杀、饿狼食人、射人牲以取乐一事,为真。”

    “不管殿下信不信,切勿轻举妄动,不少王公贵族、权势顶天之人都是那边的常客,或许您前脚准备动手,后脚便有人通风报信。”

    陈嘉靖眉头微动。

    他冷笑:“照你所言,今日|你来找我作甚?”

    闻言,我脸色微绷。

    在来之前,我也不知道那边居然已在虞氏名下。

    我想起之前打探的消息。

    虞氏父母双亡,她独自抚养幼弟,以采药为生,而后意外与当时身为太子的陈嘉靖相遇,一见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