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辨。”
“有的说秦卓和秦妍是双胞胎，还有的秦卓大秦妍一岁，是秦照雪跟别人生的，只有秦妍是秦照雪跟柳封阳生的。”
我好奇道：“这个所谓的别人，是有具体姓名的人吗？”
我想知道，这个传言到底是真指向某个具体的人，还是只是泛泛的一句“别人”。
陈阳：“说是柳封阳之前的好兄弟，他比柳封阳能力差了点，没能像柳封阳一样成功洗白，现在掌管着江城黑色地带。具体名字不知道，只知道江湖人称‘万老大’。”
我揉着太阳穴，细细考量。
章凝雪去世的事情，差不多已经可以确定是宋揽月的手笔了。
吴倩给我的那几份文件上，写的很清楚。
我让陈阳继续调查，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吴倩。
我是怕吴倩是拿到了有心人给的假证据，被别人当枪使了。
虽然陈阳也没调查出确切的结果，但每次查到宋家，线索或者关键人物都会凭空消失。
如果他们不是心里有鬼，怎么会每次都这么巧。
章凝雪的死，到现在才给我敲响了警钟。
如果我也没有地位，没有势力。
那我是不是也就只能听他们的话，当他们的狗？
如果不从的话，就会跟章凝雪一样“自杀身亡”？
我抬眸，看向陈阳，语气严肃。
“从现在起，我要走一条很危险的路。如果成功的话，我在江城的地位可以比肩柳封阳，届时你就是大功臣，只在我一人之下。但，这条路很难走，我俩也很有可能很那些人一样，不明不白地死去。”
“所以，你现在也可以选择退出，趁我还没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之前，跟我做好切割，还能全身而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