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明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压制住胸中的怒火,不是因为怕秦大宝,实在是不想闹的太僵吃不上这烤鸭肉,还有茅台酒。
"同志贵姓?你这话说的太伤感情了,邻里邻居的,这话就没意思了,得得得,我看你年龄也不大,我这个老大哥不能和你一般见识。"
他看了看傻柱:"何师傅,我妈肯定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我借您的酒,给这个小同志赔个礼道个歉吧。"
这货就是个狗皮膏药,贴上就拔不下来,他的作派也把傻柱气坏了,傻柱的嘴更不饶人。
"哟呵,这我可作不了主,我都是噌酒喝的,我说谭师傅,我劝您一句,该干嘛干嘛去,你吧没事的时候打听打听我这个兄弟是干嘛的。"
谭明志愣了愣,他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秦大宝,他今年三十一岁,是46年和他娘逃荒来京城的,
解放前一直在街面上混,直到53年政府大批安置无业游民,他才到第二轧钢厂当了一名工人,
可是他和他娘是一路货,奸懒馋滑,还爱喝大酒找女人,在单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要不是政府规定不能随便开除正式工人,就凭他的工作态度,早就被扫地出门了。
这次搬到95号院,是因为他和他娘在原来住的院子里整天小偷小摸,关键是不偷什么值钱的东西,派出所也懒得收拾他们,这俩人让院里的邻居恨得牙根直痒痒,人缘太差了,经常有人向街道反应,让王主任是烦不胜烦,
只好让他们搬家,可搬到哪让王主任犯了难,这臭狗屎搬到哪都招人烦,要说这王主任也是心眼多,一下子就想起秦大宝来了,
这小子脑瓜子好使,还有公安的身份,这要是治起谭家母子来,那还不是手拿把掐?
事实证明,王主任的眼光是雪亮的,既没看错谭家母子,更没看错秦大宝,
谭明志摸不清秦大宝的底细,可他二赖子的脾气一上来,就不管不顾了。
"嗐,这么点儿的小孩能是干嘛的?也就是上个学,上个班啥的,"谭明志斜着眼儿瞅了瞅傻柱和秦大宝,他不是没脑子,非要在院里挑点事儿,
只是因为社会经验告诉他,到一个新的地方,必须把下马威给立上,否则以后在这个院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