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堂怔了怔,慌忙说道:"大哥,医生说,小超的手骨折了,接好了以后….不,不会像以前那么…灵活,提不了太重的东西…"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了,
李玉民背着的双手握成拳头,上面青筋凸起:"也就是说…残了?"
李玉堂从小就怕这个大哥,听到大哥的问话,咬咬牙:"是,是吧?"
李超的母亲刘桂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她和李玉民只有一儿一女,儿子一直是她的骄傲,现在一听儿子的手残了,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李涛的母亲胡丽看看李超,再看看包裹得像是木乃伊的李涛,也是悲从心生,刚才她一来就听医生说,儿子的满口牙只剩下两颗半,两个胳膊基本上都废了,这让她恨得牙根直痒痒,
但是她看看大伯子那副装b的模样,自打进了病房,问都没问自己儿子一句,胡丽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可她不敢说什么,李家的规矩就是女人没有说话的余地。
"行了,别嚎了!"李玉民一看到自家的黄脸婆就烦,这一脸褶子快赶上他妈了,还拿个粉手绢哭,恶心死人了。
"小丽,你过来,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一下。"
李丽从窗户边小步走过来,她早换了裤子,今天她不光是被吓尿了,还吓破了胆。
她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大伯听,李玉民气得脸都青了。
"愚蠢!笨蛋!你们怎么敢用这样的手段?这不是在结亲家,是在结死仇!"
李玉堂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,低下头不敢说话。
胡丽不干了:"大哥,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这事就是没成,要是成了,那陆丽还不得乖乖的嫁到咱们家来?"
李玉民被这个娘们都蠢笑了,他瞟了一眼胡丽:"老四,什么时候李家男人说话,轮到女人质疑了?"
李玉堂冲着胡丽大吼一声:"你特么给我闭嘴!"
胡丽撇撇嘴:"就跟自己家人能耐,现在可是人家连根毛都没掉,我儿子倒是重伤躺在这。"
李玉民看了一眼李涛,这家伙打了麻药还没醒,看着包的跟个大粽子似的侄儿,他满腔的怒火也发不岀来,只得长叹一声:"我去给爹打个电话,这件事恐怕陆家不会善罢甘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