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说什么?"
大宝摸摸鼻子,回头问赵五河和秦庆贵:"我没问吗?"
俩人拼命地摇头:"没问。"
大宝淡淡的说道:"噢,那我忘了。"
范金民哭得是完完的了,你特么啥也不问就削我一顿呐?讲不讲理了?
大宝刚要问话,
柳湘梅拎着一个木头箱子跑了进来,满脸的兴奋,
"所长,我给谁做手术?"
大宝一指李黑驴:"把他的子弹剜岀来,上点药,别让他这么死了,一会儿富贵回来,还得和他谈心呢。"
"不打麻药吗?"
"打什么麻药?他能亲手把媳妇儿活生生打死,说明他是个硬汉,硬汉是不需要什么麻药的,硬剜。"
"是!所长。"柳湘梅兴奋地直搓手,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医生,现在愿望实现了。
李黑驴惊恐的看着柳湘梅从箱子里往出拿刀子,钳子,锯,吓得他都尿了,这是要把他大卸八块吗?
柳湘梅回头对大宝说道:"所长,我刚才去卫生院,二狗带着几个熊瞎子沟的人到了。"
"行,我知道了。"
李黑驴哀求着:"我不敢了,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"
大宝站在他面前,定定的看着他,
半个小时前这个李黑驴还是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,抡起锄头打在女人的后脑勺上,一点犹豫都没有,
现在却像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,
李黑驴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这位公安同志,他拼命地喊道:"我对不起槐花,我不该听我娘的话,我不该打她骂她…"
好一会儿,大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:"这种忏悔的话,你亲自去跟她说吧。"
大宝揉了揉脸,他始终忘不了富贵的前妻死前说的那番话,这都让他心里形成阴影了,
出轨有错吗?这是肯定的,不论在哪个时代,放弃了忠诚,或多或少都会有报应的,可是把事情剖开来说,大宝认为苟富贵和他的家人责任更大,
就拿苟富贵来说,你别以为去趟风冒雪镇守边疆就很了不起了,因为在你身背后的人,往往担负的比你要重的多,孝顺没有错,可是愚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