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点点头没说话,眼泪一双一双的掉了下来,
秦大宝上前两步,一个鞭腿就把郭大撇子踢了下来,这九车间到处都是铁块子,郭大撇子一下子摔在一个铁块子上,嘴一张啃在了铁上,四颗门牙当时就飞了,疼得他吱哇乱叫。
车间里的工人吓了一跳,都不敢上前,纷纷问傻柱咋回事。
傻柱这个解恨呐:"这下郭大撇子可好到头了,他整天难为秦淮如,人家长辈找上门来了,这个小公安是我的邻居,也是人家秦淮如的叔叔。"
他为了秦淮如的名声着想,当然不能说郭大撇子耍流氓,可车间里的人谁不知道咋回事?这两天话题都是郭大流氓调戏小寡妇的戏码……
秦大宝一手一个,拽住郭大撇子和小郭的头发往外拖,车间里早有机灵的人飞跑着去办公楼报信去了。
车间里都是机油味儿和铁锈味儿,这一岀来,大宝才长出了一口气,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
郭大撇子捂着淌血的嘴,拼命地挣扎,他今天算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。
"放开窝,尼四岁?放开窝…."郭大撇子都带哭腔了,他看到车间的人都岀来了,可没一个上前为他说话的,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人缘有多次了。
轧钢厂的各个车间之外都有道路,柏油马路挺宽,能并行两辆大卡车,这主要是为了运送钢材方便,
大宝一使劲就把他俩给扔路中间去了,他拍掉手里的头发,上前踩住郭大撇子的胸口,之所以没踩脸,是怕郭大撇子嘴里的血蹭到他皮鞋上。
"尼到底四岁?尼喂啥打窝?"这牙没了,嘴里漏风,说话都大舌头。
大宝轻蔑的说道:"就你这副熊样,还敢欺男霸女呢?"
"窝没由,尼冤枉窝。"
"我冤枉你?来,你跟我说说,秦淮如是咋回事?"
"窝,窝步叽道(我不知道)系咋回事儿。"
"你不知道?你不知道我侄女为什么好好的保管员不干,被调到你们车间搬铁块子?你让一个孕妇搬铁块子?你还是人吗?说话,你是人吗?"
"窝,窝…"郭大撇子这才知道是秦淮如的叔叔来找他算账了,他这个后悔呀,早知道这个秦寡妇有这么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