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病房的最深处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我们走进病房，见到床上的柳老太太，她形容枯槁，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，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。
柳老太太见到我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，带着深深的愧疚和悔恨。
“彦舟”她声音沙哑，几乎听不见。
我站在她床边，冷冷地看着她，“柳老太太，你想见我，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
柳老太太艰难地抬起头，眼里噙着泪水，“彦舟，我知道我欠你们杨家太多，当年你们的破产，我我有责任。”
我眉头微皱，心中翻起了波澜，“现在你们柳家也破产了，算是报应。”
“柳家输在你的手里，我并不觉得可惜。”柳老太太轻笑一声。
“你找我，是想说什么？”我冷冰冰的问。
我曾经敬她，爱她，可是自从知道，我父母的死跟她有关之后，我就没办法控制住滔天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