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洗三礼了!
肉食我有点儿门路,粮食只能在看看了!不过下回可就得要钱了!毕竟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。咱可说好了,银元,条子,外币都行!金圆券不要!”
“主家,哥哥再给您磕一个。您这可救了我一条命……。”
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阎老抠,侯天涞开始为今晚夜探黑市做准备。
至于阎老抠家吃好东西会不会露馅儿惹出麻烦,他表示并不担心。那家伙可是个精细鬼儿!
他个粪车从门口过,都想尝尝咸淡儿的货。能让别人看见她媳妇儿吃下奶的母鸡?那绝不可能!别说看了,就是味儿都不可能让别人闻见。
果然如候天涞所料阎老抠,不对,现在应该是“阎大抠”。阎大抠提着食盒一路小跑,一个小时的路程丫愣是四十分钟就赶回了南锣鼓巷家中。
“娘!打开门,阎老太太早就在家里等的心焦。怕侯家少爷不借东西伤了自己儿子脸面,又怕儿子遇见巡逻的“樱花”兵。心里就像怀里揣了二十五只小耗子~百爪挠心。
总算是听见儿子叫门,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来了!
“娘,当家的回来了!”
“瑞华,你别起身。我去开门……。”
阎书斋进了屋把食盒交给阎老太太,接过笤帚扫去身上的浮土。
“侯家少爷认下咱们这门儿亲戚了?”
虽然是问句,可阎氏话语里却透出一股笃定和欢喜。
“认下了!还给“狗剩”(阎解放小名儿!这会儿打死他也不敢给儿子起解放这名字。那都是八年后小“狗剩”上学的时候起的学名了!)送了洗三礼。一只炖老母鸡,两个肉罐头,说是樱花兵在炮舰上吃的!还有两斤小米儿!那罐头吃完了,盒子得找个远处背人的地方埋了!他是官面儿上的人,吃了没事儿!咱们吃,要是让人知道了就是天大的祸事。”
阎氏老太太摩挲着铁皮罐头盒,目露可惜,(看来阎埠贵的小气算计,是从他妈妈这里继承的)嘴里道:
“阿弥陀佛,老侯是个有良心的!这小少爷也是心善的!以后就当亲兄弟处吧!我去把炖鸡给瑞华热上……。”
“可不敢,我的娘耶!香味儿一出来还不把“狼”招来?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