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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遇见自己,他很可能就陨落在这个东北的无人知晓的夜里。
“王玉恒 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,你知道吗?”
“我知道!从我懂事起,爸爸就告诉我要藏拙。说情深不寿,慧极必伤……。”
“唉!可怜天下父母心呀!你可以选择跟着我,或者你自己选一户好人家……。”
“我跟着您,起码您是我见过人里除了我父母,“心”是最“不黑”的!”
“草!我就当你是夸我了!”
“睡吧!明天带你去看大夫,要不然我怕你活不到成年……。”
八岁的王玉恒把小脑袋缩进被窝儿!脸上露出小狐狸偷到鸡的得意表情。
第二天侯天涞把王玉恒捯饬成一个富家小少爷的样子,带他去了城里最好的中药铺。
“这位爷,小少爷这身体属于先天不足之症。本来经过您这些年的静心调养应该大有好转,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好像是停药了!而且寝食起居也有很大变化,造成身体亏虚。前些年所做之功,不说前功尽弃,也很是不容乐观。
老朽没有十足把握医治,据老朽所知,除了一直给小少爷调养的那位大医名手,最近的就是《世一堂》的坐堂大夫邹老先生可以开方子了!要不就是关内四九城《百草厅》白家……。不过距离太远,舟车劳顿,我怕小少爷身体吃不消……。”
“唉!这兵荒马乱的,我家原来那大夫……。用原来的方子可以吗?”
“先生,中医讲究一人一方,一时一方,随时调整。早先的方子恐怕……不行!”
侯天涞其实也知道一人一方,就是想有个万一,王玉恒肯定记得原先的药方,想偷个懒儿!现在看来是不行了!
这也是系统灌输而不是自己扎实学来的医术的弊端,看来要想在医药医道上有所成就还得沉下心来补课。
出来药店,侯天涞拉着王玉恒的小手,低头对他说道:
“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!捡你回来真是给自己找事儿!特么亏大发了!”
“嘻嘻!干爹,您现在为我付出的一切,包括感情和金钱等等,等我长大了,都会十倍百倍的反哺给您。您吃不了亏……。”
“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