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着侯素娥小姑娘刚进家门,想回身关门,可是被一只手顶住了角门儿!
“哥!大哥!是我……。”
侯天涞一个愣神儿!阎埠贵就如同一条溜边的黄花鱼钻进了东跨院。
“老阎,你往我院里钻干嘛?还不赶紧去前院儿拿上家里的小鱼干儿挨家挨户拜访拉票。”
阎埠贵:“哥!那都是小事儿!”
侯天涞:“那什么是大事儿?”
阎埠贵:“哥!我的亲哥!您就别逗我了!您可说准了,推荐我当前院的联络员……。”
侯天涞:“嗯!我不感兴趣儿!可不就只能推荐你了!难道让我推荐王木匠。”
这句话刚说完,角门儿外王木匠就正好在敲门。
“片爷!开下门。我是前院王木匠……。”
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到。
阎埠贵赶紧对着侯天涞摆手,意思是让他千万别开门。
侯天涞微微一笑,也没继续逗阎老抠。对着角门儿喊道:
“王师傅,刚才开会的时候我已经表明了态度,总不能出尔反尔。您要是说院里选联络员的事情!就没什么好谈的了!改天请您喝酒!”
这话说的有理有据,门外的王木匠叹了口气。无奈的说了两句场面话,就回自己家去了。
阎埠贵对侯天涞作了个揖,又对着侯素娥小姑娘做了个鬼脸儿!然后鬼鬼祟祟的趴在角门儿的门缝儿看了看主院里!
见门口已经没有人影,这才依依不舍的打开门。更加不舍的看了侯天涞一眼。
侯天涞:“赶紧滚,还想老子管饭不行?”
你还别说,阎埠贵心里还真有这打算。可惜被侯天涞无情的拒绝了!他也只能死了占便宜的心思,臊眉耷眼的走了。当然也没忘了把角门儿给关上。
由于最近侯天涞在家,侯素娥小姑娘的伙食他自己操持。阎家的伙食油水明显下降,这让阎老抠十分的想占点儿便宜。
可惜侯天涞可不惯着他的臭毛病,斗米恩、升米仇。可不能养大了阎埠贵一家的心。
“丫头,今儿没外人。咱爷儿俩吃点儿什么?”
侯素娥:“炸酱面吧!省事儿!”
侯天涞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