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在生意上做了切割。
范五对他看的上的人一贯是豪横的!侯天涞也不是刻薄兄弟的人。所以古玩店分割的心和气平,哥俩都很满意最后的结果。
侯天涞自己的投资早就回本,那次分家还落了不少好物件。
总得来说,和范五交朋友做生意以来。大数上都是自己得利更多些,小事儿上给五哥撑面子能花几个钱。
要是连这鸡毛蒜皮都要算计,就交不到好朋友了!
再说范五真不是让朋友吃亏的人!人家要的是面子!尤其是侯天涞这样有身份人给的面子。
范五:“咳,别提了!没了你贝勒爷的牌子戳着,那买卖让我给干黄了!要不是还想见天涞你一面,哥哥早就三尺白绫把自己挂起来了!”
侯天涞:“五哥!您可别说这丧气话!哥哥您几起几落,什么场面没见过?您要是想东山再起,一句话~兄弟托着您!”
范五摇摇头,给自己和侯天涞把酒倒满。摇摇头道:
“算了!没心气儿了!再说现在的买卖都公私合营了!就连《百草厅》白家老号都不能免俗,听说几房人因为这事斗的乌眼鸡是的!……。”
侯天涞:“您说的是,现在的四九城确实不是做生意的好时节。五哥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范五:“天涞,今儿五哥给你丢人了!以后……。”
侯天涞打断范五要说的话,开口道:
“五哥,我侯天涞是那在乎那些闲言碎语的人吗?再说咱哥俩的交情谁会在乎那些两姓旁人说些不疼不痒的酸话。
如果今天不如意的是我侯天涞,哥哥您看见了会不会搭把手?”
范五白了侯天涞一眼,说道:“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!真要是你天涞需要哥哥帮忙,哥哥没有什么是舍不得的!”
侯天涞:“这不就对了!您呀!就听我安排,过两天我给您在交道口信托商店,安排个验货员的活计。这活计您也拿的起来,工资虽然不高,四五十块也足够一家人挑费。话说您后来找的那个续弦嫂子现在怎么样?”
范五:“又不是明媒正娶的!算什么续弦嫂子,别提她了!我生意黄摊子以后,她看我没了铺子钱财,就下跪哀求我写一纸休书放她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