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七、八个匪徒都掏出了刀子,秘书小李毕竟不是正经的保卫人员,明显紧张了起来,腰间的手就要掏枪警戒。
侯天涞拍了拍小李的肩膀,低声道:
“别紧张,就是一些小杂鱼。马上去卧铺包厢叫小王来。”
“不行!我得为您的安全负责……。”
李秘书直接拒绝了侯天涞的提议,好在枪倒是没有继续往外掏。
正在侯天涞和小李秘书说话的时候!那只已经丢失了半个翅膀的烧鸡已经晃悠到小李,小王的那个座位。
那个蹭座的大姐和她闺女已经吓得脸色发白。
“吃吧!可香了!张嘴,这是哥哥疼你。”
年轻的“陈友谅”撕下一小块儿鸡皮,塞进大姐闺女的嘴里。
他自己嘴里却说着,闻闻味儿都得给一只整鸡的钱!让你吃一块肉算你捡便宜了!哥哥疼你……。
那大姐又惊又怕,双手颤抖着抓紧怀里的小包袱。指节都因为用力过猛,而导致发白。
“臭婆娘,你特么这是准备吃白食。爷爷今天就教你个乖,舍命不舍财要不得。”
说着话,“陈友谅”手里的小匕首就朝那大姐抓着包袱的小臂是刺去。
这下子侯天涞真怒了!别说这大姐还是军人家属,就是普通老百姓,侯天涞也不能眼看着她被匪徒伤害。
于是侯天涞开口道:
“朋友买卖不是这么做的!哪条道上也没有伤人还要钱的规矩。这样吧!这位大姐的钱我出了。”
说着话侯天涞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。
“呦呵!谁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!有钱没地方花是吧?那大爷就替你花花……。”
此时“陈友谅”和侯天涞已经相距已经不到五米,四目相对见,侯天涞竟然有一种两皇相见的既视感。
可有道是天无二日,国无二主。那朕只能让这伪帝驾崩了!
“陈友谅”拿着匕首已经接近侯天涞,伸手就要抢侯天涞手里的大黑十。
此时侯天涞闪电般出手钳住他持刀的手腕,将人往自己怀里一带。匕首就划过了“陈友谅”的颈动脉。
鲜血随着收缩压,喷溅在地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