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听了侯天涞的话,就知道这是主家兄弟在调理他呢?
可是他这人在想占便宜的时候,脸皮那是相当厚。莫说是这些不疼不痒的暗讽,就是唾面自干的勇气他自认也是有的!
可惜,侯天涞自持身份,是不会赏给他一口龙涎的!
龙涎香倒是……,也不行!那玩意儿是好宝贝。
阎埠贵那个老抠,也就是捡些自己手指缝漏下的汤汤水水也就不错了!
此时阎埠贵心里想的却是:一分钱难倒英雄汉!想当年孔子困于陈菜,那可是整整饿了七天!后才有天下闻名,成为万世师表。
想我阎书斋,也算是皇亲国戚、名门之后。就算是外室所出,这要是放到过去,也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公子、主子爷!
如今却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!真是时也命也!
不过有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穷!我阎埠贵终有发达的一天!到时候什么贝勒爷,什么侯科长!都得看自己脸色。
到时候自己吃包子只吃馅,皮就赏给侯天涞。吃烧饼,自己就吃磕打下来的芝麻,白坯烧饼也赏给侯天涞。
到时候洗澡,自己在大池子里泡透了!也点个搓澡师傅,再配上修脚理发的!
到时候,啧啧啧!早饭就吃大白馒头夹酱豆腐……。豆浆喝一碗、倒一碗!咸鸭蛋就吃黄儿!
不就是享受吗?好像谁不会似的!
如果阎埠贵此时的心声让侯天涞听见,贝勒爷一定会告诉他!
老铁!你想多了!
莫欺少年穷后边,还有莫欺青年穷;莫欺中年穷;莫欺老年穷;入土为安……。
你阎埠贵就是穷苦劳碌命,别挣扎了!朕金口玉言,说的话都是真理。
侯天涞和阎埠贵在门口大眼瞪小眼,半晌才开始正常的交流。
阎埠贵:“侯科长出差回来了!”
侯天涞:“有事儿屋里说吧!院里有蚊子……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侯家的客厅,侯天涞给阎埠贵倒了一杯泡的没了颜色的茶水。
阎老抠在侯天涞这里不配喝新泡的茶。
阎埠贵喝了一口水才胸有成竹的开口道:
“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