剔。
现在又被易公公给办到轧钢厂厂工会里成了干事。
不过这个易大可和轧钢厂里新来的厂医小姑娘搅和在一起了!可是那姓丁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,还和傻柱还有三食堂大厨南易也狗扯羊皮理不清。”
这大瓜让侯天涞吃的心满意足,于是也插言发表意见,并且询问下文道:
“好家伙,这可是够乱的!虽然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,可是这三夫争女也算是一景了!后来怎么样?打起来没有?”
阎埠贵胳膊架在桌上也不说话,只是中指和食指相互摩擦着。
侯天涞明白他的意思,抬手把半包华子推过去。
阎埠贵抽出一支华子给自己点上,然后才继续说起后续故事。
“那会儿正是灾害期间,这个易大可另辟蹊径。避开和俩厨子正面竞争,而是在姑娘家里人身上下功夫。那几年可是没少吃易大可送去的好东西!
事情从那么拖拖拉拉也不是办法,于是那易大可找到傻柱准备和他把话说开。
那天正好赶上傻柱提前下班,他就拿着一瓶散白去了傻柱家里。
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!反正傻柱从那一天以后就退出了!后来听说厂里的另外那个厨子也退出了!
不得不说这小子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!”
侯天涞:“这有什么不好猜的!无非是逼迫姑娘家人还东西,那家人自然是还不出的!
这易大可就让傻柱和那个南易替她还。可是这傻柱和秦寡妇拉扯不清,听说那个南易大厨也和一个粱寡妇藕断丝连。
那血都给吸的八九不离十,那里还有余力替小厂医家里还粮食嚼谷?
这一分钱难倒英雄汉,咱四九城爷们儿都是要脸的。只能是忍痛割爱放弃黄花闺女,继续和那俩寡妇纠缠不清去了!”
阎埠贵对院里的事情门儿清,可是对轧钢厂里的事情可不知道多少。今天听侯天涞道破玄机也算是吃到大瓜了!
“天涞,快说说那个厨子南易和粱寡妇是怎么回事儿?”
以侯天涞今时今日的地位人设,那可是真没什么机会说人八卦。既然遇上阎埠贵这个好听众,他自然是一吐为快……。
二人喝着小酒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