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就是，人皇只需要一句话，所有人族一人一口唾沫，就能把你淹死。”
墨珊珊轻哼一声，“不过，有些奇怪，这里怎么一个妖族都没有？都走了吗？”
“小三啊，你要把格局打开。”
林白摇摇头，“这涅槃城上千万的人族，怎么可能会让妖族都走了呢？”
“我看啊，要么是那些妖族都被抓起来了，要么就是，都死了。”
“啊？”
墨珊珊一惊，“这，不至于吧？”
“人皇只是让妖族给人族为奴，而且给了三十天时间自由选择，不可能直接把妖族抓起来强迫为奴吧？”
“都杀掉就更不可能了。”
“其实没啥不可能的。”
林白摇摇头，“以妖族以前对待人族的态度，现在人族上位，将妖族都杀掉才是正常的。”
“唔，这么说的话，人皇让妖族为奴，反倒算是救了妖族。”
墨珊珊一时无言以对。
曾经妖族确实根本不把人族当人看，甚至把人做成人羹的都有不少，现在人族反过来，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妖族，显然也不稀奇。
这方世界，跟妖族有深仇大恨的人族，不计其数。
林白说到底只是个局外人，并不把自己当成这个世界的人，所以也没什么感同身受。
最关键的是，对林白来说，敌人不限种族。
在他的成长经历里，他的敌人，基本上都是人。
至于妖族，暂时还没遇到几个真正的敌人。
“不说那些了，我们来这里干嘛呢？”
墨珊珊还是不清楚林白到底在做啥。
“不急，我打算过两天去人皇宫里面看看。”
林白看了看不远处，这涅槃城内，也有一座人皇宫。
“小三，你说，这人族和妖族的契约，为何非要到人皇宫内签订呢？”
“我打算找个漂亮的妖族试试，到时候看看那契约有啥特别。”
“若是找不到合适的，就只能让猫猫那只小老虎过来试试了。”
“你觉得那契约有问题？”
墨珊珊有些迷惑。
“我只是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