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。
翻过围墙,只见一口大水缸,大水缸里有一个葫芦,浸在水中。
一根竹管在水缸上方,水流从竹管里流出,流淌进水缸里。
水缸的边缘有一个豁口,漫过豁口的水顺着缸壁流淌出进钢鬃妖猪的饮水池里。
青面躺在水缸旁,鼾声如雷,呼噜震天,苏月白踢了踢青面的屁股,纹丝不动。
“懒鬼,不去读微积分,在这里偷懒。”
苏月白议论,溜进屋舍,将小骨头的狼毫笔偷走,挥毫泼墨,在青面脸上写下了偷懒两个大字。
偷笑了一阵,注意力又被水缸里的葫芦吸走,拿起葫芦把玩起来。
“唉,张归元真笨,隔着葫芦怎么能将药水倒出来?”
说着,她打开葫芦盖,咕嘟咕嘟将里面的药水倒了小半瓶。
“倒小半瓶即可,看样子药水挺珍贵的,如果将大猪们都药死了,就不好了。”
她哪里知道,葫芦装的正是烈性兽药巫山云雨,药性刚猛,药力强横,世所罕见。
药葫芦用泥封封住,一个昼夜后将泥封浸泡在水缸里,浸泡三个时辰,取一斤药水,十斤活水,才能化开药效。
无色无味的兽药巫山云雨流淌进钢鬃妖猪的饮水池,被太阳暴晒,形成水汽逸散到空气之中。
很快,苏月白就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场景。
几十名伙计大声呼喊俺受不了了,脱下衣裤,赤身裸体,冲向笼舍里的母猪。
苏月白吓得肝胆俱裂,魂飞魄散,急忙施展出剑步,用道法将他们一一困住。
正当她手忙脚乱之时,身后传来张归元的一声叹息。
“唉,月白,你可闯大祸了!”